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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鮮導游
導游都來自朝鮮國際旅行社，這是朝鮮唯一的旅行社，而且只接待外賓——對于朝鮮民眾而已，旅游依然還不是一個產業(yè)。即使是中國的旅行社，也不能與朝鮮國旅直接通訊聯絡，必須通過中國駐朝大使館傳話，才能對接旅游事項的安排。
有時，導游還是會跟我們在大巴上講成人笑話。中國網友虛構的“鐵棍山藥”被換成了真實的高麗人參，繼續(xù)娛樂著朝鮮人民：這東西要是男人吃了女人受不了，女人吃了男人受不了；如果男女都吃了，床受不了；這么好的東西要是種多了，地受不了。笑話的浪漫色彩最終還是要回歸到生活的現實主義：“所以，一塊地種過高麗人參后，要過三年才能再種一次。”
在酒店，在公園，在學校，在地鐵站，在飛機艙里，都會有類似的監(jiān)視者。我們每到一個地方，朝鮮女導游都會拿著她的小本子，跟等候在那里的某個人悄悄接頭，似乎在匯報什么，似乎在努力確保我們這些游客不會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干擾這個國家的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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