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讀
我放棄了改變貧窮、卑微的愿望,獨身一人,來到這座清凈如洗,想象中三月雨后的海濱城市,杏花小區(qū)。經歷過家庭裂變,母子分離的女人;嵲,心想靜,狂蜂浪蝶戲花韻。不久被一個,談吐不混,像是出自清澈心底,卻又渾濁了愛情與性欲,錢財與道德的幽靈纏身。同居前,我們是在QQ上相識的。我是“受傷天鵝”,他是“墮落劍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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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2
劍客:
我見過杏花,也叫北梅。第一眼看到杏花女的感覺,是一片粉白的光芒。那光芒能點燃,不近女色的男性剛陽。
北梅:
那是一段,秒針狂奔的時刻。心在劇烈地跳動,他是我見到的最標致的男人,絕對是那些固.守家庭,美貌婦人們的災難。我自信冰冷的眼神,已點燃了他的剛陽。我甘愿撲向他燃燒的懷抱,被烈焰瞬間溶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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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3
墮落劍客:
你來自生態(tài)原野,想移植到招來彩蝶的花園。最初的杏花,是野薔薇。你想由蛹,變成蝴蝶并不想和地位顯赫的丈夫解除婚姻。你有一個花一樣的女兒,已根植在富貴的土壤。杏花花期暫短,那種奪魂的驚艷,離你越來越遠。
杏花女:
蛇是蛇,龍是龍,龍蛇交合謀發(fā)展。
小歸巧,大歸全,全身掛滿金鱗片。
人屬地,龍屬天,天地合一出壯觀。
山沒變,河沒斷,可惜鋒芒落花叢,銹斑鍍滿金蛇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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墮落劍客:
我的妻子想保護,修繕年久的名門。怨我墜落粉碎了,門楣原來的光耀。那不是我的過失,高處的壯觀,容易墜落,自己粉碎自己。我鑲滿金鱗的衣冠,在三代望門家族中,扮演的是襤褸的角色。
杏花女:
我的心,徘徊在都市別墅與鄉(xiāng)下農舍之間,豪華讓我承受了苦難,簡陋讓我的心趨近平淡。初始,我從迷茫中走來,迷失在,貧窮與富貴之間。沒看清,婚姻與愛情的嚴格界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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墮落劍客:
有幸被移植到庭院的出色野花,失去的,是艱苦的生存環(huán)境。得到的,是用天然鮮艷換來的身價。土地和青草的香味,在它們身上得到了充分的發(fā)揮。原本單純的生命,有了觀賞價值。
杏花女:
我置身于,只有植物生命的土地。低頭審視挺拔出土地的小草,再瞭望天際。那排就要消失的大雁,把思考帶往,視野之外的深處,那是一片沒有邊際,最原始的綠色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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墮落劍客:
為了謀取無止境的物質享受,多數人能夠說服自己,屈服于一個強大,失去理性,貪婪的勢力。財運亨通,貴在“亨”字,那是財神送給福相,含金量十足的禮物。錢就是錢,不分干凈和骯臟。你把它給了黑夜,它就是太陽。
杏花女:
我來自田野,渴望風調雨順,盼望秋季,那些有生命的莊稼,獻給播種者豐滿的糧食。財運亨通的繡匾,那比青山腳下,一副綠水國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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墮落劍客:
法律和道德之間是一片盲區(qū),戴上濃色眼鏡,你可以說,我沒看見偽裝道德上的劣跡。
杏花女:
法律和道德之間,是一片貧瘠的土壤,我們不去種植,培育良心的鮮花,就會蔓生出,人類許多丑惡的觀念。自私、欺騙,會像流沙一樣,無情地吞沒大片綠色。誰希望,養(yǎng)育美麗生命的土地,變成遠離人間煙火的荒原。原野如果不被人去圍困、改造。不能改變野性的風沙會侵占綠洲,良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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墮落劍客:
你乳名北梅,出身在三月,銀杏是虛擬的自己,你用推理,證出了一個杏花女。你來自迷茫,闖進了瘋狂的世界,一部詩集,想把墮落世態(tài),提升到崇高的境界。
杏花女:
你家譜首頁的祖先,來自哪里?庭院草坪,那顆銀杏樹,出生在何地?客廳陽臺盛開的蘭花、紫薇,哪里是它們的故鄉(xiāng)?這里原是一片荒蕪的田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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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簡作介:
李玉奎,男,內蒙古豐鎮(zhèn)人,長期從事高中數學教學,教師,中教高級職稱。06年以來創(chuàng)作的文學作品,依次被新華、人民、搜狐、新浪等網站推薦,加精且置頂。作品迅速傳播,被一個廣大的群體欣然接受。2013年由感恩教育之父張鴻超籌劃并擔任總編,詩集《我用癡情聽紅葉》,在海外出版發(fā)行。2015年,線裝書局出版詩劇《杏花女》。部分章節(jié),多次獲得國家級文化機構,頒發(fā)的特等獎,并入編有影響的書刊。
